摇了摇头,对王震无奈的说道:“行了,公子我也该回去了,此时非同小可,你自己小心一点,公子我在天津等你的好消息。”说完,林建站起身来,王震赶紧起身,前去开门,恭敬的将林建送了出去。
次日,一抹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林建翻了个身,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才起了床。与此同时,京城却早已翻了天,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一队队手持长矛,腰间别着一把弯刀,身穿黄色马甲的官兵正挨家挨户的搜查,领头之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不管是谁,路过其身边,都被其一把拉到身前,上下仔细的对比一番,显然是在抓捕要犯,就连东交民巷,偶尔也会有零零散散的官兵经过。
“砰,砰,砰。”林建起床后,正在洗漱,听见敲门声,轻蔑了笑了笑,不用看也知道,来人定是安东胡贝尔,对于此时京城的情况,林建虽然没看见,确是一清二楚,早就料到安东胡贝尔会来找自己,刷着牙走出去将房门打开,让安东胡贝尔走了进来,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大使先生请进,我马上就好。’很快林建便洗漱完毕,来到客厅,坐在安东胡贝尔对面,笑着对安东胡贝尔说道:“不知大使先生这么早就过来找在下,是出了什么事吗?”
安东胡贝尔笑着点点头,道:“呵呵,的确是出事了,不过对我们来说却是好事,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凌晨,西太后突然临朝,宣布戒严,火车停驶;并幽禁清国皇帝,对外宣称是病重。同时正式颁诏废除新政,搜捕维新党人。现在,整个京城大街小巷,官兵是随处可见啊,就连平时不巡岗的御林军也有不少,早在三个月前,林先生就断言,维新变法必定失败,果不其然,短短三个月维新变法便以失败而告终,哈,哈,哈……”
“大使先生心情不错嘛?”林建冷笑着,看向安东胡贝尔,冷冷的说道。
“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差点忘了正事,林先生,变法结束了,印刷工人也该回天津去了,明天一早便动身,由于西太后下懿旨,火车停运,只有委屈林先生和工人一起乘坐马车前往天津了,当然,林先生的座驾,我们另有安排,不会让林先生与那些工人们挤一辆马车的。”安东胡贝尔说道。
“这么快啊,我现在可还是朝廷的通缉犯,不会有事吧?”意外的看了一眼安东胡贝尔,林建惊讶的说道。
“林先生放心,我国的商队出城,都有我们奥匈帝国的士兵护送,清国的官兵根本不敢检查,而且这两天,那些清*队都在忙着捉拿维新成员,哪会想到我们呢?”安东胡贝尔笑着说道。
“好啊,我也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出去走走都提心吊胆的,那就谢谢大使先生了。”林建淡淡的说道。
“林先生可是为了我们奥匈帝国才被朝廷通缉的,我们有责任保护林先生的安全,为此,陛下和娘娘分别下了圣谕和懿旨,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将林先生安全送到我奥匈帝国天津租界。”安东胡贝尔侃侃而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