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王椅上,白寒一拍惊堂木,“带长安北部尉!”
随着白寒一声令下,一脸颓然的长安北部尉被两名健壮的虎贲甲士压到了台上,见到白寒这个北部尉心中一片冰凉,但还是高声喊道:“摄政王,臣无罪啊!”
白寒慢悠悠的走到北部尉身前,“你说你无罪,孤认为你有!”
“摄政王,臣所犯何罪?”
“藐视法度。”
说完,白寒俯身说道:“辱母杀人之案是你判的吧,那于焕何罪之有。”
“杀人,防卫过当。”
“放你娘的狗臭屁。”白寒狠狠的爆了粗口,随手一挥,又有几名虎贲军士压着两个人走了过来,看到最前面的人,北部尉瞪大了眼睛,那是他娘,而另一个是他所判处的囚徒。
“按你所言,母亲被辱愤而杀人当终身监禁,那好,现在现在本王让你看看什么你所谓的法度。”白寒的语气异常冰冷,眼前这个家伙利用大汉律法中的漏洞从中判处,现在他自己也来尝尝这滋味吧。
说完,白寒走到囚徒的身边,这是被他亲自点名的囚徒,他是因为恩师受辱愤而杀人,杀人之后主动来到府衙伏法,认罪态度良好却依然被这个北部尉判了个明正典刑,就是到明年秋天再杀,相当于死缓一年多。
这个囚徒看到北部尉的眼神充满了愤恨,哪怕是到现在他依然认为自己无罪。
白案来到这个囚徒身前,冷声道:“恨他么?”
“恨!”囚徒咬牙道。
“很好、”白寒点了点头,指着北部尉的母亲说道:“上了她,你的所有罪责,一律免除!”
囚徒眼前一亮,“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得到了白寒允许的囚徒愤然起身,心里无比解气,快一年的牢狱生活终于要结束了,抓起北部尉母亲的头发进到了临时搭建棚屋内。
北部尉顿时慌了,“王上,你…”
“怎么,急了?”白寒冷笑道:“按照你的定罪方式,你只要冲进去杀死那个囚徒也是你的罪责,等待你会是终身监禁,本王可是非常希望你坚持自己的底线啊。”
北部尉听着耳边母亲那凄厉的哀嚎声,强忍着心中的恨意。
白寒坐在王椅上看着这个北部尉,在他的眼中这家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牢狱之灾,若是他冲进去了等待他的会是终身监禁,要是填补进去那就是禽兽不如,交给阳义做成人彘。
北部尉伏在地上,指甲刺入肉中也浑然不觉,现在他终于理解了于焕当时的心情,但他更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