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狩猎活动的尾声徐徐落幕,喧闹一时的猎场逐渐归于平静,众人也纷纷踏上了离场的归途。然而此刻,原本高昂着头颅、满脸自豪与荣耀的年轻人们,却是一个个垂首低眉,仿佛承载了无法言说的沉重。定国公曹顺堂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自己那双熊猫眼的儿子,眼中闪烁着既心疼又愤怒的光芒,他那浑厚有力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究竟是何人胆敢伤害你?儿子,无需害怕,为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这一嗓子宛如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四周的沉寂,也让在场的所有人才注意到自家子弟们竟然也都是一副低头不语的模样。他们缓缓抬起头来,那一张张本该充满朝气的脸庞上,赫然挂着或一只或两只如同熊猫般的黑眼圈,显得格外滑稽却又令人心疼。
众人的目光在彼此间流转,疑惑与惊讶交织,他们开始低声交流,互相询问发生了何事,为何这些往日里生龙活虎的少年郎们竟都带着伤痕累累的熊猫眼走出猎场,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段故事?
直到朱平安,李静龙走出猎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朱平安身上。典韦许褚虽然身躯魁梧,却因满载着丰厚的狩猎成果而显得步伐略显沉稳,他们所携带的猎物数量之多、种类之丰富,令人赞叹不已。
李静龙带来的家丁身上也是挂满猎物,同样以其满身琳琅满目的猎物引人注目。
毫无悬念地,狩猎第一名的桂冠戴在了朱平安头上,而紧随其后的第二名自然落在李静龙头上,一扫往日颓废之气,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仿佛经过这场狩猎较量,重拾了那份久违的自信与荣耀。
定国公曹顺堂首先发难:“陛下,臣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有了定国公带头,众人也是跪下,请陛下为我等做主。
看着架势,朱平安嘴角抽动,看向典韦许褚这两憨憨,你说你打人就打人,还专门往人脸上招呼,话说打人不打脸,你俩倒好,把人往死里得罪。
朱承仁在听完他们所说之后:“逆子,还不滚过来!”
无奈,朱平安带着两人跪在地上:“父皇息怒,儿臣知错。”
“息怒?看看你这逆子做出的好事,简直是无法无天!”说完拿起茶杯朝着朱平安砸去。
朱平安头一歪躲了过去。
“你这逆子还敢躲。”从禁军侍卫手中抽出佩刀,寒光闪烁间,气氛顿时凝固如冰。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二皇子挺身而出:“父皇,这事不怪三弟。”
面对二皇子的求情,朱承仁更是怒不可遏,“这逆子犯下如此大错,你竟然还敢袒护他?”
“父皇且听儿臣到来,此次狩猎,确实是我等与野兽之间的力量较量,但长久以来,但是大家都习惯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三弟此举,尽管方式鲁莽欠妥,却也如同当头棒喝,警示我们,如今,我兴国四面强敌环绕,不可掉以轻心,随时可能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对此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故此,我们每一次的狩猎演练,都应当视作真正的战场对决,全力以赴须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亦。”二皇子开口。
“即便你这般辩解,可他下手之狠辣,毫无分寸,如何让朕相信这只是出于提醒众人勿忘战备的初衷,又如何让天下百姓信服我皇家子弟的德行?”朱承仁脸色依然难看。
“父皇,儿臣斗胆,不妨在此设下擂台,让三弟身边护卫上台,这一来,如果有人想出气,尽管上台,二来,也可以视作比武夺魁,为父皇,为兴国挑选人才。”二皇子再次开口。
面对二皇子的慷慨陈词,群臣议论纷纷。
朱承仁看向百官:“你们说呢?”
“臣觉得二殿下,这法子不错可以一试。”张首辅捋了捋胡须
紧接着,身材魁梧的大将军霍然起立: “臣也觉得不错。”
就这样,擂台很快搭起,典韦在朱平安交代下走上擂台:“你们的猎物都是俺抢了,不关殿下事,想报仇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