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那些鲛人便是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守护者,想要下到祭坛,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些东西。
我听完张三爷说的这些话,另外的一个突兀的东西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我悄悄的凑到胖爷的耳边问道:“胖爷,你还记得我们在岸边看到的那些垃圾吗?说明什么?说明在我们之前早就有人到达过,而张三爷说他们没有去过,那会是谁在最先到达的呢?”
胖爷若有所思,然后悄悄的回复道:“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除了张三爷,自然还有罗家和肖家。不过说不准到底是哪家,你直接问出口就得了。张老东西心底对祭坛势在必得,如果让他知道了有人已经捷足先登,说不定暴跳如雷,让我俩有机可趁。”
我把他的话在心头一寻思,想来应该是有几分道理的。当即朝着张三爷问出口。说来也是奇怪,张三爷明明看着我和胖爷就在他眼前耳语,他居然没有丝毫说破的样子。
“三爷,有句话不知道说出来好不好?”
张三爷静静的看了我一下,然后笑道:“都说了,你俩是我手下的福将,有什么好不好的。直接说出来就得了。”
“那好,有三爷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就直说了。我和胖爷从这一路走来,早就饥渴得不行了,可是身上又没有东西可以食用,而那诡异的湖水也不敢轻易的喝。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上到了岸上,果然是山穷水尽处柳暗花明来。在岸边我俩发现了很多人活动留下的痕迹,甚至有吃过的压缩饼干,火腿肠的塑料袋,也有一些水。更加诡异的是,我和胖爷进入了这条秘道,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被点燃过的篝火,虽然火焰已经熄灭了,可是火堆还有温度,说明人刚刚离去不久。后来我俩吃了一些在火旁的肉,引发了一具下半身被某种东西噬咬得仅仅剩下光秃秃的骨头的尸体。这是一个降头和蛊毒的结合体,着实让我俩飞了一番功夫材得意活下来。”
我的话让对面的张三爷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我和胖爷早就累了。不在乎这个老家伙这时候的默不作声,俩人悄然的走到了石块旁边,找了一个平整的地方就坐下,等着他想明白。
这一等就差不多快半个小时过去了,张三爷从那低头的姿态中恢复过来,胖爷差点都要睡着了。
“你们所说,那个地方的确已经有人去过了,而且是最近几个小时之内。可是我们没有到过,罗家的那个年轻人在最后,至于肖家的那个小娃娃,更是不知道钻到了什么胡同里面去了。至少如今还没有看到他露面,也不至于走在我的前面。因为我是来过的,他们这种没有经验的更是摸不着门路,只能跟在我的后面。这点自信老头子我还是有的。这样算来,那出现在那片湖水里面,捷足先登的人就一定不是我们这一次一起下来的,反而是从别的路,再重新进来的。看来,五家人,另外的两家也并没有放弃呐。”
张三爷说完,仰天长叹,眯着眼睛,似乎在畅想和回忆着当年的某个场景。半晌后,终于从这个状态中醒悟,然后让我俩带路,继续朝着那个地方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