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陆博言有些怔忪,眉心紧紧皱在一起,好半天才说:“其他同学呢,有没有找到知情的?”
“没有。”成海答,“当年和您母亲同班的那些同学们,有的已经出国定居,有的不在人世,
还有的和您的母亲不熟,只知道您的母亲当年很多追求者,但却从没听说过她和哪个男生交往,
还听说您的母亲和那位白小姐,跟沈先生他们组建了一个小型奏乐团,据说是资料上的这个男生负责拍照,
用相片记录当时的情况,但可惜,这些相片都下落不明,我猜想可能是他的家人认为,
这是那位男生的遗物,烧掉了,毕竟相片上的人,那位男生的家人病不相熟。”
成海这个猜测,仔细想一想,是可以成立的。
可是陆博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沉思了片刻,说:“再去查,总觉得不可能如此凑巧,说不定是知道了什么,被谋杀了。”
成海点点头,“是,我这就查。”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陆总,明天的飞往伦敦城的机票已经定好了,十一点的班机。”
陆博言嗯了一声,对着成海摆摆手,“去准备好相关的文件,不能出纰漏。”
“好的。”
成海离开后,陆博言低头盯着面前的资料又看了一遍,随后有些烦躁的将这份文件放进了保险箱里。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随后抬眸去看澜清,却见到澜清正盯着自己看。
“看着我在想什么?”陆博言边问边起身走过去。
澜清的目光随着他移动,由远而近,然后主动偎依到陆博言怀里,“看你在干什么呀?”
她说着便伸手去抚他的眉心,“又皱眉头了,是不是遇到很麻烦的事情?”
陆博言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累。”
“那我帮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你想怎么放松?”
“你先把眼睛闭上,我给你揉一下太阳穴。”
说完,澜清跨坐到了陆博言腿上,捧着陆博言的脸,让他脑袋靠在沙发椅靠背上,伸着手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过了一会儿后,澜清收回手,轻声问:“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陆博言缓缓睁开眼,面带微笑的回道:“嗯,感觉舒服了很多,谢谢陆太太。”
“以前奶奶头疼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帮她揉的。”
闻言,陆博言微怔,盯着澜清看了许久,问道:“你记得多少关于奶奶的事情?”
“很多,还记得奶奶去世很久了。”
“是,去世很久了。”陆博言低声应道。
看不透陆博言这奇怪的眼神,澜清心头萌生怯意,“你怎么了,好像我提起奶奶,你有点不开心。”
“没有,是想起以前和你一起照顾奶奶的时候。”陆博言边说边轻抚着澜清的脸颊,
“也是在那时候,奶奶把小澜澜托付给我,让我照顾好她,好好疼爱她。”
他当时满口答应,可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让澜清受罪。
哪怕是现在澜清重新对自己产生信任感,但是夜里睡觉,她还是会经常做噩梦,受那个不好的念头影响。
最让人头疼的是陆博言不知道该如何根治。
澜清不知道陆博言想的这些弯弯绕绕,抿嘴轻笑,把头靠在陆博言的肩膀上,柔声应着:
“所以你要照顾我一辈子噢,不许欺负我,也不许跟我分开噢,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是小狗。”
“当然!”陆博言抓着她的手摁在心口,柔声应着,转念想到了明天的行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