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个家臣愣在原地,欧辰冷漠地抽出了AA级枪械蜘蛛针,一把带有剧毒子弹的武器,他将其对准了家臣,残忍地说:“三秒内,我要看到结果。”
最后犹豫了片刻,家臣们终于是狠下了心,如果现在违抗欧辰,马上就得死,可冷鸢还在北境,鞭长莫及。
打完陆长卿,大不了晚上收拾东西偷偷跑路,找个地方躲起来,凭他们的实力,还不能混个滋润的小日子?
一个家臣锁住了陆长卿的脖子,不让她乱动,另一个狠下心,蓄满力道抽了上去。
...
“这天气,电闪雷鸣,真是吓人。”三江源的城墙上,一名老守军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常年暴露于高原紫外线下,皮肤被晒得一片土黄,松弛的眼皮也有些内陷,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比武会场方向,抱怨着说,“你说咱们造了什么孽,被分配到双圣周执勤,而且正好是比武大会期间。”
老守军旁边,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兵笔挺地站着,姿势一丝不苟,和懒散的老兵形成鲜明对比,他认真地说:“总要有人来干,只不过刚好轮到我们罢了。”
“哈哈哈,放屁!还不是因为老子得罪了那些狗官僚,一个个拉帮结派,不效忠他们就穿你小鞋。”老守军往地上一躺,四仰八叉,一副兵油子的模样,大大咧咧地说,“小子,三江源军队里,领导派系也就那么几个,你以后打算忠于谁?”
小兵的目光注视着远方,一丝不苟地说:“我忠于国家。”
“放你妈的屁,爱国思想教育学傻了吧?国家把你丢在这山沟沟里,就是觉得你没用,让你在这混吃等死!你倒是忠于国家,在国家眼里,你这种大头兵连根吊毛都不是。”老守军大肆嘲笑了一通,然而不管他怎么说,小兵依旧目视远方,就像一个最忠诚的卫士,毫不动摇。
老守军见此,眼睛微微一眯,问道,“对了,你叫啥?”
“叶风。”
老守军笑了一声:“你怎么不在后面加个字,干脆叫叶疯子算了。”
叶风认真地解释道:“是大风的风,不是疯子的风。”
老守军啧了一声,把军帽摘了下来,摸着脑袋说:“你这人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跟你聊不来。”
这时,远处的观察员敲了敲钟,喊道:“喂,下面有人来了,你俩去看看。”
“反正又是什么来看热闹的。”老守军咒骂了两句,从地上爬了起来,和叶风走下了城墙,来到了关闸铁门前。
铁门的另一边,有一支商队模样的队伍等候在外,一辆辆马车都用亚麻布披着,规模在二十多人的样子,都披着大衣,风尘仆仆。
老守军漫不经心地问道:“干嘛的?”
“兵哥,做生意的。”车队最前面,一个领头人讪讪走了上来,熟练地把两只手从铁闸缝伸进,一只手拿着香烟,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