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充满距离的笑容。

韩萌看着他，这个以前对于自己而言，宛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如今，却主动地说放手，那么偏执的他，如今，却是站在一旁，淡笑着等待她离去。

法兰克，你是真的变了，还是……

她伫立在原地，几次欲言又止。她无法开口说，只要他挽留，她就会留下，因为她不能选择。一旦选择了，那么就会出现被她彻底辜负的一方。无论被辜负的人是法兰克，还是唐澈，她觉得自己都不会好过。

既然如此，那么就听从被选择的安排吧。

所以，法兰克这是选择让她走吗？

也许，一切皆是茫茫之中注定的。

她缓缓地转过身，脸庞上挂着一抹苍凉的笑容，今后无论是心酸还是甜蜜，无论是痛苦还是幸福，终究生命力存在着一个留下深刻痕迹的人……

在他的视线里，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真正地进入了安检区；可是，即使再也看不见了，他依然舍不得那么快地收回目光。

小乖，只能怪上天惩罚了我的情深。

所以，无论你爱不爱我，无论是否一开始是我的强求，我这一生，已经注定无法陪着你走到人生的尽头……

站在身边许久的助理，终于忍不住地开口：“Boss，你，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