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把大部分非细菌、菌类感染造成的皮肤病,都归类于神经性皮炎。.vd. 新
治疗过神经性皮炎的都知道,去医院里医生无外乎就是给你开复方氟米松软膏或者抗酸摩米松软膏,间或加些弗雷他定片之类的。
这些药物比较统一的就是激素药物。
所以说,西医治癣,很多时候根本不明白它的发病原因,就是上激素,量小了治不好,就换大量的,凶狠的。
治好了也就算了,但如果治不好的话,西医也知道长期使用激素药物外敷是不可取的。
但他们也沒什么好办法,所以就有了西医不治癣的说法。
总的來说,西医是就事论事,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治癣就是治癣,所以效果不明显。
但中医在治疗疾病时,是把人看做一个整体去治疗的,就像脚气一样,都活在同样的环境里,为什么你的家人沒脚气,你有脚气呢。
这说明你的身体底子沒有你家人的好,整理的一个正气不足,所以邪气才会入侵。
下班后,杨小天并沒有走,中医内科的医生也沒有走,而是聚在杨小天的办公室里,听杨小天的培训。
这已经是中医内科的惯例了,每天下班后会开半小时的会,会议上医生们可以提出今天遇到的比较特殊的病症或者搞不清的地方。
有的杨小天回答,有的是大家一起讨论回答。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杨小天深感以前的中医比较狭隘,经常是各种祖传秘方,师门独门之类的。
凡是这种祖传的,就有很大可能失传。
因为历史上战乱太多了,一打起仗來,谁关你是不是有祖传秘方的医生。
那样当你一不小心死掉时,祖传秘方也就失传了。
所以说历史上不知有多少精纺、验方、秘不示人的祖传秘方、单方、贝方失传了。
如果这些药方被用來和疾病做斗争,就不仅仅是中华民族的伟大财富了,而是全世界人民的宝贵遗产。
杨小天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在全国的中医范围内推广这件事,事实上现在还有很多靠祖传手艺吃饭的老中医呢,你说不清他的药方是用什么科学理论,,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方子,所以无法去系统的分析,,但在治疗疾病上,这些方子确实是行之有效的。
但杨小天觉得自己可以现在三零七医院推广自己的思想,一步步來,改变从身边的人开始。
办公室的墙壁上是幻灯片的投影,此时投影上是各种癣的图案。
杨小天说:“治疗外在的可见的皮肤病,要经过内联脏腑,外联经络的分析。咱们中医对皮肤病的认识是全面的,治疗经验也是很丰富的。
很简单,你们翻开《医宗金鉴》这本清朝的中医入门课本,就能够看到各种皮肤疮疡癣疥的治疗诊断知识,有图可按,有药可用,有理可讲,有据可查。治癣的办法是一套一套的。绝对可以把各种疾病给打的不要不要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常奇伟说道:“主任,你这么一说,我就越來越觉得咱们中医牛逼了。”
杨小天正色道:“其实,在我的眼中,并沒有中医和西医之分。”
他这样一说,不仅是常奇伟,就连徐娟、毕良平、孔光远等人也觉得疑惑。
杨小天解释道:“我是觉得,医学只有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的区别。如果说中医、西医,那显然是按照地理位置和国籍去划分的。
那很简单的问題就是,古代的西医,那种毫无科学依据的放血疗法,算是西医吗。”
“这个……从科学角度來看,似乎不算。但从地理角度來看,应该算吧。”常奇伟摸着下巴说道。
杨小天笑了起來,他说:“实际上现在网上很多人,甚至很多专家都说,那不算西医,要算也只能算是以前的西医……所以我就觉得,这太**的双重标准了。”
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在座的众人都是中医,也都了解这个社会上对中医的歧视,所以都身同感受,有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杨小天继续说:“在他们看來,西医中的糟粕,都不属于西医,精华才是西医。给自己脸上贴金是沒错。但关键是到中医这里,糟粕都是属于中医了,精华反倒不属于中医,都快变成西医了,所以我觉得特别的不爽。”
徐娟安慰道:“杨主任,也不必过于愤怒,咱们做好自己就行了,您看,起码咱们科室现在也是每天排着队的來看病,这就说明社会上还是认同咱们中医的。”
“是啊。”孔光远也附和道,“我现在觉得在咱们科室是越來越有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