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会是一颗麻木的心。

“为什么今天在战场上，天痕明明已经决定要退出冥王阵营了，你却还要步步紧逼？”

她也总算知道，莫渊一直以来的用意了。

为什么莫渊会说，他和天痕之间自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为什么会反反复复问自己，如果有一天伤害到自己最亲近的同伴，她会不会原谅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面对魅国大帅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必须杀了魅国大帅。

原来莫渊早就知道了，这次统领魅国迎战她的人，是天痕。

而莫渊也早就策划好了，要让自己亲手去斩断与天痕的纠葛。

是啊，他是心思深沉的王，为达目的，真的是不择手段啊。

莫渊还是没说话。

灵漓此时很平静，没有吵，没有闹，“莫渊，你知不知道，你的爱太自私了。从来都是天痕一直在退步，一直在退步，从来都是天痕一直在卑微着，一直在一个人承受着一切，而你呢，我已经说了爱你，把自己交给了你，甚至成为你的大帅，学着为你改变，你却还是在自私的逼着我，非要斩断所有对我好的人，还是用最残忍的方式，来逼我选择。”

莫渊背负着双手，眉目沉着，那些想好的要向她解释的话，又全部收了回去。

就听到她继续说，“现在好了，我终于如你的愿，不仅用行动证明了我对你的忠心，甚至还替你除掉最大的情敌。终于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对你造成威胁了。嗯，你看到了我的死心塌地，你看到我爱你爱的有多深了吧，所以可以不用再珍惜了，所以可以左拥右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