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道:“二哥为何大笑”
武松道:“我照了自也好笑不知何故做了行者大哥便与我剪了头发”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后头发都剪了
武松知道近來风紧此地久留只会夜长梦多当下便收拾包裹便要出门上路
张青却又说道:“二哥你听我说不是兄弟我要捡你的便宜你把那张都监家里的酒器留下在这里我先前给你的银两你带在身上在路上去做盘缠足以若是将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一者累赘二來实属赃物若是一不小心被人瞅见岂不是漏了身份你听我的定然万无一失”
武松道:“大哥见得分明”当下便将包袱一抖尽数拿出來交与了张青其余的重新都拴在缠袋内系在腰里
武松饱吃了一顿酒饭拜辞了张青夫妻二人腰里跨了那两口镔铁戒刀当晚都收拾妥当了
孙二娘取出这本度牒与他缝个锦袋盛了教武松挂在贴肉胸前
武松临行张青又分付道:“二哥于路小心在意凡事不可托大酒要少吃休要与人争闹也做些出家人行迳诸事不可躁性省得被人破了我夫妻两个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敢怕随后收拾家私也火速赶去入伙二哥保重保重千“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万替我等拜上史进等诸位兄弟”
武松当下辞了出门插起双袖摇摆着便行
张青夫妻了在背后暗暗喝采道:“瞧那模样好个行者”
当晚武行者离了孟州道便沿着官道的大路一直往下走约行不到五十里武松早望见一座高岭武行者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來料道只是初更天色武行者立在岭头上时见月从东边上來照得岭上草木光辉
正之间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笑声武行者道:“又來作怪这般一条静荡荡的高岭怎地会有说笑之声”走过林子那边去放眼一只见松树林中傍山有一座坟庵约有十数间草屋推开着两扇小窗武松目光极远透过窗棂正好瞧见一个先生搂着一个妇人在那窗前月戏笑
武行者了“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这是山间林下出家人却做这等勾当”武松心里这般想着便从腰里掣出那两口烂银也似戒刀來在月光下了盈盈生辉不禁心里惊叹道:“刀真是好半月不见到我手里也不知顺也不顺且先拿这个鸟先生试刀”想着便在手腕上悬了一把再将那一把插放在鞘内把两只直裰袖结起在背上径直地來到庵前敲门那先生听得便把后窗关上武行者拿起块石头便去打门只见呀地侧首门开走出一个道童來抬手一指武松便喝道:“你是甚人如何敢半夜三更大惊小怪敲门打户却是做甚么”
武行者睁圆怪眼大喝一声:“做什么先拿这鸟道童祭刀”话声未了那道童听得心惊肉跳还來不及喊叫只见武松手起之处铮地一声响道童的头随着一腔热血横空划过而落在一边尸身也随即倒在地上
武松一脚踹开了那尸身几个起落便进了那庵里來只见庵里那个先生大叫道:“谁敢杀我道童我取你性命”喊着便托地直接从窗户里跳将出來那先生手轮着两口宝剑直奔武行者
武松了不禁大笑道:“竟然也使双剑倒是合我胃口且这双刀剑叫你真正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便去鞘里将那一口戒刀也拔了出來望着那先生便轮起一对戒刀厮杀前來
这两个人就在这月明之下一來一往一去一回地厮斗起來四道寒光旋成一圈冷气
那先生手里的一对宝剑犹如涓涓的清泉细水长流一招一式前后相扣生生不息永无止境
武松这手里的一对镔铁双刀却像是奔腾的激流犹如黄河决口一般前招未尽后招又起一顿眼花缭乱的刀花之下将那先生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封杀了个干净武松考校了这先生的一番功夫摸清了底细也不过是个三脚猫的把式心里暗暗冷笑一声便将像是猫爪耗子一般地戏耍起來将那先生的招式都在眼里不等他出招便先一步下手恰到好处地让点着那先生的死穴让他的招式每次都刚刚蓄势却硬是使不出來
斗了十多个回合武松玩够了当下刀法一变用的不是别的正是这先生的把式只不过是将剑法深硬地用刀法演绎了出來
两个又斗了数回合只听得山岭傍边一声响亮两个里倒了一个但见寒光影里人头落杀气丛中血雨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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